费瑶呆呆的看着他，愣住了。
她看了看四周的人们，有男人，也有女人。
她盯着杨少言，愣住了：“你，你不怕女人了？”
杨少言点头，他垂着眸，淡淡开口道：“以前怕女人，从未有过想要解决这个问题的心理。觉得自己一个人过，就可以了，没必要去改变什么。”
费瑶的心砰砰乱跳：“那现在呢？”
杨少言笑了：“现在，我好了。费瑶，我是为你改变的。”
费瑶……
这时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
在他的画展中，他设计了一场告白。
费瑶的眼眶湿润了：“你能走出来，怎么会是因为我呢，你以前也有喜欢的人啊！”
杨少言叹了口气，“七岁时候的事情了，你确定也要追究吗？”
费瑶一愣：“啊？”
杨少言伸出了手，摸了摸她的头，笑道：“七岁的时候，我曾经见过一个女孩，隔壁在举办婚礼，那个女孩误闯进我家里来，我对那个女孩没有过敏，所以才会有这么一。”
这话让费瑶的脸颊一下子红了。
她忽然间意识到什么，忽然开口：“你当时，是不是住在京都？”
杨少言点头：“那时候在京都治病。”
费瑶瞪大了眼睛，“不会吧……”
杨少言：“怎么了？”
费瑶咳嗽了一下，继续询问：“你们家隔壁，是不是卫家？”
杨少言继续点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