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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林徽真的心中浮起这样的明悟,这让他更加兴奋起来。只不过,顾及到猫耳青年这副受惊过度不知所措的样子,林徽真决定给他点时间反应反应。

于是,他认真仔细地吻着身下人,哦不,身下妖的嘴唇,对着他头顶那对毛茸耳朵爱不释手。

身下美人在保有人类状态的耳朵以外,头顶多了一对毛茸耳朵。看着像是没有多少作用的装饰品,但抓在手中,手感好到让林徽真放不开手。让林徽真揉一遍,揉一遍,再揉一遍,舍不得放手。

季芜修的脑袋已经完全当机了。他的眼睛大睁着,深碧色的凤眸里没有被同性亲吻时类似于恶心厌恶的情绪,只有茫然与无措,显然不知道现在这形势是怎么发展出来的。

不过,林徽真能够感觉到,那只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掌用出来的力道正在逐步加深,既不是推拒也不是搂抱,只是用力地抓紧林徽真的手臂,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想要做什么。

感受着那个力道,原本打算用力亲一口盖个章就暂时将人放过的林徽真觉得,是时候让他的阿修认清事实了。

于是,林徽真眨了一下眼睛,索性用右手托住了季芜修的后脑,左手则顺着身体下滑,精准地抓住了那根绷直了的黑色长尾巴。

季芜修“”

猫的尾巴是不能抓的。

季芜修对此深有体会。

因为被林徽真一连串动作给吻懵了的季芜修因为这一抓,整个人就是一激灵,唇齿一合,下意识咬了下去。

“嘶”林徽真微微抬起身体,用舌尖舔了一下唇角,入口的铁锈味,显然,季芜修那一口,直接将林徽真的嘴唇咬破了。

季芜修急急地喘了两口气,眼角晕红,嘴唇红肿。他看着林徽真嘴唇上的鲜血,下意识舔了舔嘴唇,他把林徽真的嘴唇给咬出血了。让尊上流血是一件很严重的问题,但事出有因,这个因让季芜修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评价。

他这会儿脑袋其实还是有些懵的。

林徽真也不恼,他舔去唇角那一点鲜血,不得不说,原本控制得很好的兴致因为这一口,陡然挣开了理智的桎梏。他的目光晦暗幽深,喃喃低语道“还真是个小野猫。”

林徽真的声音低哑,里面蕴含着的某种浓烈情绪让季芜修僵直了身体,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只下意识地反驳道“不不是”

他不是猫,更不是野猫。

不等季芜修反驳,林徽真又一次吻了过去。

这一次,渐渐抓到了一点接吻技巧的林徽真就没有刚才那么凶狠了,他变得克制起来。最重要的是,林徽真的鲜血顺着交接的唇齿渡进了季芜修的口中,而后在季芜修开始喘不过气的时候,林徽真转移了阵营,在季芜修的颈侧烙下几个啜吻。

光在嘴唇上盖章不保险,推说到吃了辣椒上就能够混过去,但颈侧刻意留下的吻痕就不同了。

这样就可以了。

大餐应该留在正式场合享用,就这么急吼吼地吞吃入腹,实在是实在是

林徽真看着抖着猫耳朵,嘴唇红肿,眼角发红,简直一副任君采撷的小猫妖,一个没忍住,又亲了过去。

再亲两口。

他现在就亲亲,不干别的。

就在没有妖力没有过人体质的季芜修被林徽真完全压制在床上,亲来亲去亲个没完,亲到手软脚软,脑袋晕成浆糊连自己什么时候抬手抱住了林徽真的脖子开始配合起来都不知道的时候,汽车的鸣笛声在开启的窗外响起。铁艺门开启,黑色的老爷车驶入了庭院。

穿着紫色旗袍的美丽少妇走下车,二楼主卧五感敏锐的两人听得楼下仆从喊道“夫人早。”

“嗯。”冰冷而高傲的女声响起,“大帅在吗”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北三省庚军统帅苏浩斌明媒正娶的夫人冯诗芫。

意识到这一点后,林徽真保持着将季芜修控制在身下的姿势,一字一句,认真地道“不是我。”

渐渐找回自己状态的季芜修此时恨不能挖个坑将自己给埋了,只是他根本掀不开身上的林徽真。这会儿听到林徽真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即使季芜修很想装作听不到,他还是没忍住地问道“什么不是我”

“冯诗芫的丈夫不是我。”林徽真用手指摩挲着季芜修红肿的嘴唇,漫不经心地道“他们弄错了,我不是苏浩斌,自然也不是冯诗芫的丈夫。”

季芜修蓦地瞪大了眼睛,脱口道“你知道”

见季芜修这般表情,林徽真笑了起来,道“我现在十分确定了。”他俯下身,凝视着身下人的眼眸,“你认识真正的我。我们是夫妻,你就是来找我的,对吗”

季芜修又一次懵了,夫、夫什么

“我不是,不是夫妻。”季芜修猛地抓住了林徽真的手臂,急急地解释道,“我们不是”

抵在他嘴唇上的手指阻止了季芜修接下来想要解释的话,林徽真一脸安抚地道“我明白。我们现在不是夫妻,阿修,我不会辜负你的。”

季芜修“不,尊上你不明白啊。”

季芜修急得连之前的尊称都用出来了。

什么“现在不是夫妻”,什么“不会辜负你”,连在一起,这误会大到没边去了。

“我们不是您误以为的那个关系”季芜修想要解释,但刚说了一句,他就被林徽真抓这手,直接按在了自己的下身处。

隔着薄薄的布料,一直被季芜修强势忽略其存在感的某个灼热硬物正精神奕奕地跟自己的主人打招呼。

季芜修想要解释的话直接卡壳了,他下意识想要缩回手,但被林徽真用力地按在了原处。

“问问自己的心,感受一下自己的反应。”林徽真认真地看向季芜修,缓声道“重新说一遍,我们是什么关系”

“这大概可能”季芜修满脸无措,“也许”

“真不乖。”林徽真低笑一声,俯身贴住了季芜修的嘴唇,仅仅只是嘴唇的相贴却能够感觉到彼此的热度。

下一刻,季芜修就闷哼一声,身体下意识蜷了一下。

因为林徽真抓着季芜修的手,隔着布料摩挲着下面的硬物。陌生的快感刺激得季芜修头皮发麻,远比方才激烈的亲吻更让人难耐。

论技巧,林徽真是完全没有的,谁叫幕后黑手抹去了他的所有记忆,给他替换进来的记忆又没有那些破廉耻的床笫之事。再者,纵是林徽真没有失忆,身体起反应的时候不是道门清心咒就是佛门心经,这样的人谈什么技巧。

好在林徽真观察力惊人,技巧不够观察来凑,他一直紧盯着季芜修的表情,是舒服还是痛苦,他还是分得清的。

季芜修都快哭了。

他被体内接连不断涌起的快感逼得头皮发麻,竭力忍耐的呻吟化作闷哼从唇边逸出,他想要翻身隔开林徽真和自己的手,让这折磨人的快感自己平息下来,但林徽真完全不给他这个机会。

他逼着自己直面这种感觉,徒手撕开了包裹着他的龟壳,让他认识到自己与他相处这两年多的时间里,渐渐变了质的感情。

主卧的空气里弥漫起灼热而黏稠的气息。

这种时候,前来打扰的人就撞上了林徽真的枪口。

老管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大帅,夫人到了,想请您一起下楼用早餐。”

“让她等着。”林徽真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耐与戾气。

“等人”季芜修挣扎着开口,“她可能”

话还没有说完,季芜修的嘴就被林徽真给堵了。

季芜修头皮发麻,直接攀上了顶峰。

释放的时候,他没能忍下喉咙里带着哭腔的呻吟声。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淌落,越发将他的眼眸润泽得如宝石碧玉一般。

林徽真满意地亲了两口他的眼睛,而后在他的眼神渐渐恢复清明的时候,抓着他的手按在了自己下身的硬物上。

季芜修猛地僵住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林徽真的声音平静,眼神认真,“现在轮到你了。”

季芜修幕后人,你出来,我保证打死你

冯诗芫这一等,就是半个小时的时间。

元帅夫人的脸色已经难看得不能再难看了。

然而,更加刺激的是,在林徽真还没有出屋,夏柳惜回来了。

自从夏柳惜成了苏大帅的女人,她是戏班子不能去了,方家班的人也不能见了,每次想要离开家门的时候恨不能跟上七八个伺候或是监视的人。这算是苏浩斌的重视,另一方面也是苏浩斌的掌控欲在作祟。

但是,搬到了槐树街18号后,林徽真牌苏浩斌对夏柳惜是完全不感兴趣,反而因为夏柳惜的长相而有些不待见她。眼见着夏柳惜是失宠了,但大帅却能够为了她一直留在这里,连大帅府都不回了。

虽然大帅很宠爱那只小黑猫,但没有人觉得大帅是为了黑猫才留在这里的。再者,一只猫,哪里养不是养。

谁也不相信大帅是为了一只猫才留在这里,偏偏这才是事实。出错了,请刷新重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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