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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害怕了

只见汤兆隆面色阴沉地踏入房内,一套撩袍跨过门槛的动作潇洒至极。

西惜就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关上了门,嗲声道“夫君大晚上的来妾身房中所为何事”

“王妃何必明知故问呢”汤兆隆大喇喇地坐在一把太师椅上,抿了一口丫鬟送上来的茶,寒声道。

“恕妾身愚钝,真的猜不透王爷的心思,”西惜笑道,灵秀的双眸轻轻眯了起来 ,从中流出几分媚色,“莫非王爷是想同我行洞房花烛夜未行之事”

这时,身上的衣衫像有感应一般往下一滑,露出一只冰肌玉骨的香肩,西惜装出一副惊慌的样子把衣衫往上拉了拉,低着头咬着下嘴唇,扭捏地抬头看着王爷。

汤兆隆轻咳了一声,脸上有些发烫“往菜里放那么多辣,可是你的吩咐”

“回王爷,是妾身吩咐的。”

汤兆隆不说话,冷冷地看着面前这个让他摸不透的女人。

“都怪妾身,妾身不知表妹不能食辣,妾身自幼生长在川渝之地,自认为辣是人间绝味,就吩咐了厨子一定要多放辣没想到弄成了这副模样,求王爷重罚。”

“川渝之地你不是生长在京城吗”

遭了遭了,又忘了自己现在是钟祖槐,不是西惜。她眼珠滴溜溜一转,想着不管怎样先扯个谎蒙混过关再说。

她靠着自己贫乏的历史知识,胡编乱造道“当年妾身出生之时,恰逢吴胥案刚刚案发,当时皇上肃清朝野,惩治了一大批吴胥的同党。家父与那吴胥生前颇有些交集,便整日提心吊胆,生怕下一刻就遭受牵连,人头落地。于是他暗暗把还是个婴孩的我转移到四川乡下,交由一个阿婆照顾。后来等这一页翻篇了,又将妾身接回了京城。”

汤兆隆玩味地打量着这个撒谎不眨眼的女人,吴胥案发于靖元13年,也就是26年前,那时候她根本就没出生。

见汤兆隆不说话,只是用一双刀似的眼睛紧紧盯着自己,像是要从自己身上剜掉一块肉,西惜不禁颤了两颤,想再解释些什么“王王爷啊唔”

还没等她说出口,汤兆隆就猛地站起来,伸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将她按到了墙上。

“够了,你别再说了。”汤兆隆一只骨节分明手死死按着西惜的脑袋,任由掌下的女子不断挣扎踢打,也不能移动分毫。看着那双总是些慵懒不屑的眼睛,逐渐晕染上惊恐的颜色,听着那人喉咙里发出类似小动物的呜咽声,汤兆隆心中升起了一丝暴虐的欲望。

西惜怀疑自己整个头骨额骨都要被汤兆隆那并不粗犷的手挤碎了,她看到那男人勾嘴一笑,那表情和他在造反成功后,对皇帝露出的笑容一模一样,残忍,冷酷,带着一丝嗜血的快感。

西惜这一瞬间,突然意识到到汤兆隆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她在那双眼睛里看到的是一种博大的野心,和一丝变态的欲望。他绝不是自己一直以来以为的不问世事的翩翩美少年。

虽然把汤兆隆拐上床一直都是西惜的小目标,可这一刻她突然怂了,拼命地扭动着想逃出汤兆隆的掌心,却被汤兆隆牢牢地制住。

“我警告你,”汤兆隆趴在她耳边,那声音像毒蛇吐信子一般凉飕飕的,“你要想把我这王府弄得乌烟瘴气的话呵”

“我有一千种方法让你死得很惨。”

下一刻,他松开了钳制住西惜的手。西惜惊魂未定地趴伏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倒不是因为被汤兆隆堵住了呼吸道,只因为刚刚恐惧到极点,一时间忘记了吸气。

汤兆隆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痛苦不已的王妃,抬脚走了出去。在门外,他沉声对一个下人说道“给我把她盯住了,我倒要看看皇兄把她安插到我府上是想玩什么花样。”

房内的西惜还维持着趴在地上的动作,像死了一般一动不动。许久,她闷声闷气地喊道“欢乐啊。”

一出声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毫无平日里的半分脆亮。

“我不想当什么王妃了,放我回家。”

“那你杀了我吧,我死都不想再面对汤兆隆那双眼睛了,”她爬起来坐在地上,像十分寒冷一样瑟瑟发抖,抱着双膝蜷作一团,“太可怕了,让我想到了深夜的野狼,一双眼睛闪闪发光地看着你,仿佛下一刻就要冲上来把你撕个粉碎。”

系统欢欢沉默了很久,说道

“那看来你找错人了,我不可能做到的。”

“哈他是变态吗为什么会在这种诡异的情况下好感度增加”

翌日早晨,“嗤嗤嗤”的锯木头声又如期而至地响起。

她哭笑不得地坐在梳妆台前,在脸上涂涂抹抹想遮住浓浓的黑眼圈,心想家里有这么个王爷连闹钟都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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