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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燕菲的家在环城南路靠江附近的一个新开发小区,一套八十平方的复式单身公寓。公寓在十五楼,很高,透过落地窗可以俯瞰南面的整个江景。
杨燕菲把这套单身公寓里布置得很温馨,飘着淡淡的香水味道。
进屋后,她为张小飞的手机充上电,再泡上一壶浓浓的绿茶后,放了一首小野丽莎的音乐,于是,好闻的绿茶清香和爵士音乐瞬间弥漫整个屋子。
“可以抽烟吗?”张小飞随意地坐在落地窗边的垫子上,拿出香烟问道。
杨燕菲迟疑了一下,去厨房给他取了个烟灰缸,递给他笑道:“抽吧,你是例外……”
“谢谢!”
靠在窗边,张小飞喝了几口热茶后,药劲又开始发作。渐渐地,张小飞感觉自己渐渐浑身冒汗`、头皮发麻、口干舌燥,人开始变得兴奋,想大声的说话,眼前的事物变得虚无飘渺,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先前脑子里那种模糊不清的焦虑和烦躁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感到特别安定、惬意、轻松愉快,感觉周围一切那么美好,浑身上下充满幸福感,视觉变得异常的敏锐,眼睛仿佛可以看到一切,耳朵可以听到最轻微的声音,哪怕周围一片噪音。沉浸于宁静的情绪中,对于颜色感觉生动、丰富而深刻,感到周围事物绚丽多彩,五光十色。对音乐的鉴赏能力增强,对其他声音也很敏感。触觉、味觉与嗅觉均被强化。即便是最普通的话语、最简单的意思也似乎都包含着一种新奇的含义。
杨燕菲从浴室洗了个手出来,递给张小飞一条浴巾:“张老师,我看你全身上下都湿透了,去洗个澡吧!”
张小飞没有回答,痴痴地看着窗外的雨滴和景色,欣赏着音乐,陷入了一种迷茫状态。
“张老师!”杨燕菲又叫了一声,她突然感觉张小飞的表情很奇怪,像吃了什么迷幻药似的。
“嗯……”张小飞回过神来,眼神飘忽。
杨燕菲蹲下身,伏在他身边,拉拉他身上的t恤:“张老师,你身上衣服淋湿了好几次,已经很臭了,快脱下来洗掉,洗完后我好帮你烘干!”
“没关系,充完电,我就走……”
“外面下着雨,你要去哪里啊?”
“我要去找刀哥!”
“刀哥?”
“嗯,这个杀千刀的刀哥!”
说完后,张小飞仰天靠在窗台墙壁上,闭上眼睛,听着音乐,感觉自我陶醉,恬静自得,沉浸在一种**的状态。这时的张小飞的脑中已发生了模棱两可、最无法解释的意识变化。周围的声音都变得带有色彩,而颜色之中又包含着音乐……
杨燕菲奇怪地看着张小飞,感觉他突然变得很不正常,不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变故。
她闻着张小飞身上t恤那汗水和雨水味道交织的臭味,实在受不了这种味道!
不管了,她猛地伸出手把张小飞身上的t恤往上剥:“张老师,快脱下来!真的臭死了。”
“杨经理,别、别这样……”张小飞的脑袋被翻起的t恤卡住后,挥着手在空中乱叫,看上去的模样滑稽极了。
“乖,脱下来!”杨燕菲感觉又好气又好笑,哄道。
“好吧,我自己来……”
t恤被脱下来后,杨燕菲蹲下来伸手去解张小飞牛仔裤上的皮带:“牛仔裤也脱了去洗掉吧!”
“别、别!痒!”张小飞蜷缩成一团,抓住杨燕菲的手轻轻抵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