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咯吱——
偏僻巷弄的小院里,依旧发出老旧木料不堪重负声响。
夜惊堂把床都快晃散架了,绞尽脑汁说着些他都觉得不要脸的骚话。
冷艳女侠依旧咬着下唇,泪汪汪的眸子盯着夜惊堂,就是不肯让外人听见不堪入耳的哼唧。
但随着污言秽语和动手动脚的双重摧残,她神色明显有了变化,脸色滚烫,呼吸很是不稳,额头浮现汗珠。
房间外,只能听到老床晃动和夜惊堂变着花样的骚话。
但好在夜惊堂演技到位,外面的捕快,最终还是放下戒心,又传来低声言语:
“长得人模狗样,嘴还挺花……‘后门别棍’啥意思?”
“抄后路的高深枪法,改天我让你见识一下。没啥听头,走吧走吧……”
……
踏踏——
两声翻越围墙的轻响后,院落里彻底安静下来。
密闭的房间中。
夜惊堂暗暗松了口气,偏头看向窗口,仔细侧耳倾听。
女子本来的冰冷脸色早已不在,变成了红润白皙透着水光,额头挂着汗珠,桃花美眸晶莹剔透。
整张脸颊有了血色,此时看起来更是美的惊心动魄,就好似受过璀璨后的天宫玉女。
女子望着近在咫尺的俊朗侧脸,也不知是不是羞愤太久的缘故,这时候反而有点‘愤’不出来了,只感觉身上闷热,浑身上下的寒毒明明消退大半,却比刚才还使不上力气,小口喘息,眼底透着股精疲力尽的乏力感。
“你……啊~……”
待官差远去,女子刚想开口质问,就发现小贼的手动了下。
刚才是迫不得已逢场作戏,尚能解释,这次可是真的了!
而且外面没人听,女子心理防线没了,反倒是叫了一声,如泣如诉。
她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能发出这种‘可耻’的声音,连忙捂住嘴,眼底显出杀意,盯着上方的男子:
“你……”
夜惊堂转过头来,莫名其妙道:
“不能松开?那我重新握住?”
女人可不是软柿子,腰间软剑猝然出鞘,带出一抹寒芒。
夜惊堂反应极快,直接跳了出去,落在屋子里,握住刀柄:
“你想作甚?卸磨杀……过河拆桥?”
女人用软剑指着夜惊堂,眼神愤慨:
“无耻小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