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兵一脸悲痛的说道。刚一说完这句话,这名传令兵便抱头痛哭起来。
“怎么回事”
宛如晴天霹雳一般,葛瑞福斯国王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p不仅他自己不相信,站着葛瑞福斯国王身边的几个人都不敢相信,却只有这一个时候海伍德才反应过来。
传令兵抹干眼泪,哭哭嚷嚷的说道:“鲁德雅尔和伊登雅尔,不知道从哪里出现,并且穿着我们军队的服装,天黑的时候潜入到杰尔喀拉的城市里面,就在昨天晚上,他们占领了整个城市。”
葛瑞福斯国王之前那一番信心满满的面孔,这个时候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悔恨与悲痛,当这悔恨与被碰到了顶点的时候,转化为对沃尔斯的致命怨恨。
“我知道我知道了”
葛瑞福斯国王此时出奇的平静。
传令兵的话只是让葛瑞福斯国王和附近的几位大将听到了而已,而是台下面的士兵却是根本不知道。他们只看见那一名传令兵正在痛哭,葛瑞福斯国王的表情也变得有些不自然的。
出了些什么事情吗大多数的士兵都是这样想的。
“大家不要紧张,不过是我的爱妻死了而已,我才有些悲痛而已,可是今天我们将用我们的血和生命来捍卫我们共同的家人。
原来如此
士兵们想起了在战争当中失去的家人,浓浓的怨恨转化为想要捅破诺德军队的动力。
逼不得已的葛瑞福斯国王下定决心想要做最后的反扑。
就算伊登和鲁德雅尔并没有退回诺德王国,他但是他们的兵力现在也在杰尔喀拉,沃尔斯的军队数量依然没变,他只有区区余人而已,自己这样活捉了沃尔斯,相信以沃尔斯为代价来换回整个罗多克王国的领土还是有机会的。
“我现在下令,所有的军队出发,目标活捉敌方大将沃尔斯。”
葛瑞福斯国王几乎是用吼着对他的士兵说到,却是一把被海伍德死死抓住,
“陛下,不能够打,绝对不能够打。我们是抓不住沃尔斯的,不如现在赶紧回去,夺回杰尔喀拉。”
海伍德立刻就明白自己的国王是怎样想的,但是葛瑞福斯国王是不会听从海伍德的建议的,他现在极度怨恨沃尔斯,他失去了理智,一支年老而又疯狂的巨熊,在这里诞生了。葛瑞福斯国王亲自骑上他的战马,穿上他那经过铁匠精心打造的铠甲,亲自统率的士兵要与沃尔斯决一死战。
“冲啊,我的勇士们。你们的敌人就在前方”
国王亲自带队冲锋,立刻就得到了极大的士气鼓舞,几乎不用他们的军官上级说话,一排又一排,一群又一群,这一支混杂着普通士兵和征召农夫的军队,渡过大桥冲向了沃尔斯的军营。
在大营当中,正坐在主将位置上的沃尔斯,已经听见了在他军营外面敌军冲过来的声音。
原本平静的双眼突然散发出一种猛烈的气息。
“所有人,立刻排好阵势,葛瑞福斯国王要进行最后的决战,杰尔喀拉已经被我们给攻占了,这一个时候抓住格瑞福斯国王就可以占领整个罗多克王国。”
沃尔斯的口中曝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众人不疑有他,完服从沃尔斯的命令,很快一队又一队的诺德士兵便排好了阵势,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支装备简陋,毫无纪律的普通农民军队。
这一支军队没有经过训练,战斗力极其低下,他们在奔跑的时候打乱了自己的队形,支持着他们向前进的是心中的那一份信念。
“碾碎他们”
沃尔斯双眼当中的气息从未消散过,在遇到敌方猛烈的进攻之后,这一股强烈的气息反而更加强劲,双眼之中透出浓浓的杀气。
德鲁里骑着他的那一匹战马,首当其冲,这一次他冲锋陷阵身先士卒,为了就是为了打败沃尔斯救回他的领主雷兰德伯爵。
在乱军当中,手中拿着镰刀的德鲁里极为显眼,黑色的死亡镰刀,收割着附近的诺德士兵的性命,在德鲁里的带领之下,他所属的那一只罗多克部队,很快就冲到了快要接近沃尔斯的地方,见此,艾米瑞达知道是自己上场的时候了。
一匹白色的骏马出现在战场之上,黑色的死亡镰刀和锋利的骑士剑碰撞在一起,几天前还在维鲁加决一死战的两人这一刻又再一次相遇。
“不用说了,这一次不是你死便是我亡。这是最后一战”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