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莎幽幽的叹了口气,作为一名游历各国的记者,她的足迹已经踏遍了大半个世界,当然去的更多的地方还是战火纷飞的战场。
身为魔术师的父亲曾说过世界的一切都是从根源中所流出的,包括眼前和平的世界,为了美味的料理与酒和朋友畅饮着,欢笑着,令人怜惜的孩子们总是嬉戏着。
当然还有那些随时都会带来死亡与灾难的危险,那些弥漫着硝烟与死亡味道的世界。
那样的世界距离自己只有五英寸,无论在何时何地,它总是如影随形。
炸弹的爆炸声,周围朦胧的哭喊,弥漫在眼前的烟尘,几乎要燃尽一切的大火,倒塌的建筑以及几乎要烧起来的炽热空气,当然更重要的是自己面前那个血肉模糊的小孩子。
“妈妈”
艾尔莎原本明亮的眼眸中,浮现了一丝阴霾。
“哎呀。”
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抬起头来,看到没有一丝阴影的纯黑色眸子在盯着自己。
“干嘛”
“没什么,只是从你迄今为止看到的世界,我也想见识一下罢了。”
archer发出了爽朗的笑声,举起了第二杯啤酒,“你呀,明明这么年轻,却看到了这么多不应该看到的东西吧,艾尔莎。”
完全被看穿了呢。
艾尔莎感觉脸庞微热,连忙摇了摇头,经过了这么多日的相处,她也发现了自己的从者似乎有着某种可以看透人心的力量。
但她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好,如果负面经验和得到的正面经验相等的话,那么就意味着她什么也没有失去。
当然也意味着什么也没有得到。
“你还真是狡猾啊,感觉你什么都知道呢,archer”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要不然你也不可能说出那样的话吧。”
虽然archer是历史上真正的大英雄,但不过二十岁多一点就死去了,如果看年龄的话,明明是自己还要大一些,而且还有着那么多的人生经验,但在他的面前,自己还远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成熟。
“对了,艾尔莎,你真的要帮助那个小子停止圣杯战争吗”
话题转了过去,archer已经将第五杯啤酒一饮而尽,看上去完全丝毫醉意,如果是普通的未满二十岁少女的话,光是看到他喝酒的样子就会喜欢上他。
“我也不确定。”
艾尔莎摇了摇头,不由得回想起那双澄澈的眸子。“不过我相信他,这是女人的直觉。”
“艾尔莎,你还真是个好女人啊”
archer挑起了半边眉,嘴里发出了感慨的话语。
叮铃铃
居酒屋的门被推开,身材修长的女人踏着未尽的夕阳走了进来,她的脸庞被阴影所覆盖,仅仅能看到一双眸子,那双宛如紫水晶一样的眼眸。
几名醉酒的客人随意的瞥了一眼,随即沉浸在她的美丽之中,那是只属于那早已经失却的时代,被冠以神代之名,虚幻往日的美丽。
“欢迎参加我们的宴会,ncer。”
archer高高的举起酒杯,遥遥的敬向那个被他称呼为ncer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