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请大家购买正版马车外, 车轴在咕噜噜的转个不停, 车外的风景也从皇宫之中的红墙碧瓦,变成了闹市街区, 还时不时的传来几声店铺小贩的叫卖之声。杂志虫
与此形成明显对比的是马车内, 这气氛, 未免也太过安静些了吧
身边的紫玉一直瞅着公主和驸马,这安静的气氛真让人觉得有些诡异,就连一直喜欢唠嗑的紫玉, 都不知该说些什么来打破这样的氛围了
驸马爷端正的坐在了门边, 身子都挺得笔直的,低着头, 脸色紧绷着, 可感觉整个人都僵硬了, 而公主则一脸有趣的瞧着窗外的风景,这风景少数也看过十几回了, 也无甚有趣的啊,怎么公主边看着嘴角还露出几丝笑意呢
有些奇怪,太奇怪了吧, 那几日驸马爷老嚷着要见公主, 这回见到了,怎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公主今日也有些奇怪, 也说不清是哪里奇怪了, 就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到底是生什么事情了啊
紫玉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只知道公主和驸马难得一见的一起出了皇宫,从上了马车开始到现在就一直处于这种状态了
还是车外一个小女孩童稚的声音打破了这让人有点窒息的宁静,只听到小女孩在跟自己的爹爹撒娇,说道:
“爹爹,爹爹,那池塘的荷花开得极为好看,带莲儿去赏花吧”
一听到“赏花”二字,我的头忽然猛地撞在了车棚上,出好大的一声闷响,感觉整个人都要灵魂出窍了一般
“啊呀,驸马爷,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坐着都能把头给撞到”
紫玉都给吓傻了,而公主也放下了围幔,忙靠了过来想帮我查看下伤势,瞧我因着那“赏花”二字而由此突兀的反应,顿时心中了然,险些笑出声来,伸出手来,扶着我的脸,问道:
“驸马,你从刚才开始就有些精神恍惚,可是哪里不适么”
眼前是那如玉一般的佳人,怀里是那股熟悉而又有些迷恋的香气,耳中则是她温柔如水的话语,我只觉得整个人意识都快被抽离了。
我失神的点了点头,然后,又似乎拉回了一点意识般猛地摇了摇头。
公主摸着我的脸有些红烫,又见我有些答非所问,觉得有些不对劲,忙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摸了摸脖颈,滚烫熨手,赶紧给我号了脉,这才知道,我是生病了
该死,为什么没有早些现呢
“紫玉,让车夫快马加鞭,赶紧回府”
紫玉一瞧不对劲,急忙催促了车夫赶紧回府。
“驸马,驸马别睡,听到了吗”
公主有些急切的呼唤着,可我人已经开始迷迷糊糊的了,只觉得好困,也好累,可是公主她在叫我,公主,公主是小碗儿,公主是素竹,公主是萧琬,她是我的公主,是我的么
“公主,公主,我是在,做梦么一定是在做梦”
是啊,一定是在做梦的吧,不然,怎么会有这么美好的事情,这一定是个美梦,我有些想沉浸在这梦中不愿醒过来了。
“遭了,公主,驸马爷他在梦呓么怎么会突然高热呢车夫,你再快些啊”
紫玉有些吓坏了,忙探出头去继续催促那车夫快些。
我昏睡在了公主的怀里,什么都听不到了,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只想就这样睡过去,感觉真的好累,好累啊
公主拍了拍我的脸,在我耳边喊着,有些慌了神,道:
“高辰,我不许你睡,你听到了吗不许睡啊,高辰”
高辰晨儿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迷迷糊糊中,那末熟悉而又高大的身影浮现在眼前,那是一个高大的男子,他的手宽厚而又温暖,他的脸严肃却又带着长者的慈爱,他温柔的抚摸着一个小女孩的头,然后笑着问她的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晨儿”
小女孩有些虚弱,轻轻的说出这个名字来。
“晨儿是哪个晨”
“农祥晨正的那个晨。”
农祥晨正,日月底于天庙,土乃脉。此句出于国语,可以说出这句话,这孩子定然是书香门第之后了。
“晨儿,以后,来做我们家的女儿吧”
当我闭上眼睛之时,所见的便只有黑蒙蒙的车棚顶,摇摇晃晃间,我好想被人带到了什么地方,之后便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好不易把驸马带回府中安置,公主府上下已经忙做一团了,阿正瞧着自己爷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变成了这幅模样,都吓得哭了起来,在门外候着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紫玉刚往房里带了盆冷水,一出来就看到阿正在哭哭啼啼的,气不打一处来,怒道:
“不许哭,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哭哭啼啼的,赶紧跟着府卫去王御医府邸把他请过来”
见阿正遇事无措的模样,让他去请王御医总比他站在门外干着急强。
“见到王御医后,将这张单子交给他,然后赶紧把药先带回来,听清楚了么”
阿正吓得赶忙收起了眼泪,接过了一张单子,猛地点了点头,便急匆匆的去找府卫去了
紫玉看着阿正跑开的背影,不禁摇了摇头,等回到房内,看到驸马爷十分痛苦的模样,大口的喘着粗气,似乎有些呼吸不顺,而公主则不断给他换冷水浸过的帕子。
“不行啊,紫玉,赶紧让人去冰窖多取些冰块来,必须让他先把温度降下来”
“已经去取了,很快就可以送到”
紫玉从未见过公主如此慌张的神态,让人取冰来这句话她重复了好几次了。瞧着驸马爷有热的症状,想起自己以前也曾热过,被公主用银针给治好了,也许银针对驸马也有用处,忙说道:
“公主,不能为驸马施针么”
公主摇了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