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子唤醒了伏宓沉痛的记忆,那是她先前翻船的惨烈。
是什么时候来着
唔,似乎是任穹反杀的那一刻。
她的心一下子悬起来了。
伏宓刚想做什么,下一个瞬间,“啪”的一声,一副“银手镯”就拷在了她的手上。
“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什么都不做了伏宓是吧跟我走一趟,坦白从宽,交代你祸害了多少良家少女。”
伏宓张大了嘴,震惊之情溢于言表,她回首去看,发现不知何时这间房中多出了一道身影,那是一位英气勃勃的女战神,身形高挑,身披甲胃,很是不凡。
在另一边,先前还一副奸臣小人模样的任穹正一脸沉痛,“这位封神司的大人,我任穹愿意做污点证人,检举揭发这伏宓的无耻嘴脸,她是如何通过金钱手段来腐蚀受害人的家属,从而实现对受害者的侵害”
“大人你看,这是她收买我的金钱,现在我如数呈上,作为证物,请大人明鉴,将此桉彻查到底”
任穹说这番话的时候,就差拍着自己的胸膛了
“好,证人有了,证物也有了。”女战神有些啼笑皆非,但流程如此,她艰难的控制着嘴角的笑意,“伏宓,你不要做无畏的挣扎了,受害人的家属不肯原谅你,你就跟我走一趟好了。”
“请你放心,我封神司虽然以打击淫祀、维持神道正统为己任,在审判桉件上不是专业的,但是我们会力争做到公平公正,不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不”
伏宓悲鸣,“我是被冤枉的,是被任穹这个混蛋挖坑陷害的”
“胡说脸正气,“我可以呈堂供证,我从没有主动找你要过半分钱”
“都是你自己主动给的,说明你本就居心不良”
“好在我本人富贵不能淫,在金钱的侵蚀下也保证了足够坚定的道德底线,配合封神司的大人将你绳之以法”
“伏宓,你认命吧”
“除非你能让我们这一家受害者原谅你,愿意写下谅解书,否则你就到封神司里去狡辩吧”
他话说到这里,伏宓一下子就什么都明白了,跳着脚叫起来。
“好你个任穹,挖坑埋我算你狠”
“哈哈”
任穹大笑起来,收敛了没个正形的样子,啧啧感叹,“所以说,你道行太浅了。”
“你先前还鼓噪,说要建立什么组织幸好你没迈出那一步,否则你会见到许许多多我这样的套路,坑的你满脸是血。”
“吃一堑长一智,记住,你又欠了我一次。”任穹笑着,让那封神司的女战神将手铐给解开,放开了被套路了一把的伏宓。
伏宓揉了揉手腕,咧着嘴,满脸的不服气。
她这次可太冤了,被坑的满脸血,再一次成为手下败将,这滋味很不好受。
本道祖文成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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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