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栩手上还拿着从头上取下的帽子,指尖从内顶着有一下没一下的转动着,听到江时律的话,她稍稍偏头看过去,想了想,便说道:“大概是被家里人赶出来,也没在怕的了。”
还挺理直气壮的。
江时律瞥见她的动作,转动的帽子齐整又规律,不由勾起唇角,似笑非笑:“这么看来,你对明天晋级赛的舞台表演应该也是没在怕的。”
宴栩表情就有那么一瞬的凝滞,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也停下来,隔了几秒,她微笑着改口:“您就当我刚是在吹牛。”
江时律:“”
外面拿着账单回来,听到两人后半段对话的丁琳,脚下高跟鞋就是一个踉跄:“”
捏了捏眉心,已经逐渐接受自家艺人脾气秉性都发生变化的丁琳,伸手敲了下还打开着的办公室门,然后才走进去。
将手上的几页账单递给宴栩后,她就自觉站到了旁边。
宴栩拿着账单,光是晃眼瞟到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心就一点一点的往下沉。
这究竟是欠了多少
宴栩深吸一口气,这才认认真真的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