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晴并不知道老孙对她的腹诽。
此时她正紧张地看着姜如玉。
在她期盼的目光下，终于，姜如玉点了点头。
“可以。”
不过就是一个私教而已，那点花销对苏家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自己的要求被一一应允，苏雨晴悄悄地松了口气，
“谢谢妈妈。”
她垂下了头。
虽然心里不断劝着自己，能够得到这些就已经很好了，可不知道为什么，胸口里还是闷了浓浓的委屈。
眼泪也莫名其妙地涌了上来。
她只能拼命压着情绪，努力让自己不要哭出来。
空气安静了下来，气氛也跟着僵硬了几分。
老孙见状，连忙主动开口：
“雨晴小姐，我跟您回院子去拿身份信息吧。”
苏雨晴也正想离开这里。
曾经她觉得母亲温柔，宠她爱她，恨不得时刻都和姜如玉贴在一起。
可现在……
苏雨晴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莫名难受，只想赶紧逃离。
老孙跟苏雨晴一路回到了她的院子。
虽说正常的机动车驾校证和飞机驾驶证报名都需要本人到达现场。
但依照苏家的实力，这种小事便可有可无。
老孙只要一通电话，便有人解决了报名的事。
再几番联络，很快，各种私教便也都请好了。
做完一切，老孙这才回来对姜如玉汇报：
“太太，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半个小时后，专业的飞机驾驶教练便会上门给雨晴小姐传授基础理论知识。”
“机动车驾驶证需要先进行科目一的考题，我已经把整理好的资料发给了雨晴小姐。”
“芬妮老师也已经预约成功，明天上午开始，会保持每周三节课的进度来给雨晴小姐上课，虽然时间不多，但加上飞机驾驶证和机动车驾驶证的学习时间，雨晴小姐应该会十分忙碌……”
老孙还在继续说着，但姜如玉却不想再听了。
她直接抬手：
“这些小事都不重要，她本身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老孙皱眉沉思。
半晌，对姜如玉摇了摇头；
“雨晴小姐什么都没说，就连昨天没有司机送她的事，她也没提，太太，这次雨晴小姐应该是知道错了，她应该不会再去针对八小姐了……”
“不再针对？”
姜如玉冷冷一笑，
“老孙，你可知道她昨天晚上去了哪里？”
“额……”
老孙迟疑。
姜如玉直接道：
“她去找了笑笑。”
自从苏雨晴走出王府大门的那一刻，姜如玉的人便已经跟上了她。
她的所有举动，姜如玉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包括苏笑发烧，并且连夜去了医院的事。
而笑笑伤得那么严重，苏雨晴回家后，却是一个字都没有提起。
“从今天开始，每天至少四个人，分成两班，日夜不停地跟在她身边，务必要把她给我盯紧了！”
苏雨晴虽然表现得平静。
但在姜如玉的眼里，这无异于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曾经，她已经给了苏雨晴太多的机会。
信任一旦出现裂痕，就再也无法修复。
从今往后，不管苏雨晴做什么，在姜如玉的眼里都将是别有用心的表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