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文海扯过赵秀华,目眦欲裂:“赵秀华,你老实说,玉龙到底到底是不是我儿子?”
赵秀华身子一软,跪在地上,抱着凌文海的腿嚎啕大哭:“老凌,咱们当年是我干妈介绍的,我的人品,你还信不过吗?
玉龙他咋就不是你儿子了,你亲眼看见他出生,看着他长大,他不是你儿子还能是谁儿子,我这辈子,可就你一个男人啊!”
张桂芬骂道:“呸!就一个男人?敢不敢敞开腿给人看看,看看王全贵家的,给你上的烙印?
不要脸的娼妇,都被人按在床上了,你咋还敢说,你就妹夫一个男人?
妹夫,你可别信她,我算是看明白了,这当老师的就是花样多,王全贵也就是被人捉住了,要是没捉住,你能晓得有个王全贵?
你咋知道,她除了王全贵,没有张全贵、李全贵之类的。
说不定,当年还跟陈家妹夫不清不楚,不然,谁个亲妈会疼外甥和外甥女,为了陈家的孩子,能干出丢了亲闺女这事来。”
凌老太也开始怀疑这事:“儿子,你记不记得,有两年,她说妹妹病了,要去帮忙照顾,在陈家那边住了好几天才回来?
陈家那两个,该不会有一个就是她生的吧!”
赵秀华发疯大叫:“行,你们今天要逼死我是不是?好!我这就死给你们看!”
张桂芬会被她这要死要活的架势给吓到?
当即抓住她头发就往水缸里按:“来来来,你死一个给老娘看看,自打我嫁到你们老赵家,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当年赵雪华死了,你就闹这一出,借这由头把凌槐花给送回乡下,如今,你还想玩老把戏,一张老脸不害臊,老娘给你撕下来擦鞋底子!”
凌槐绿从心底感慨,要不说乡下妇女彪悍呢,尤其是张桂芬这种媳妇熬成婆的人,啥样的大风大浪她妹见过。
“咳咳~”赵秀华会真死吗,自然不会。
“老凌,咱们夫妻二十年,我是啥样的人,你还能不清楚吗。王全贵我是被骗了,我真没对不起你,玉龙也真是你儿子呀!”
凌槐绿推门进去,皱眉看着屋里乱糟糟的一切。
“要想查清楚,弟弟是不是咱们家的孩子,还不容易么,”
她看向凌文海:“听说,海城那边有什么亲子鉴定,不是简单的看血型,而是从生物学上,检测父子之间的关系。
咱们把凌玉娇和凌玉龙都做一遍吧,你要是不放心,我也顺带着做一下。
因为,我也很想知道,我的亲妈,为什么把外甥女当宝,把我当草一样践踏!”
湿漉漉的赵秀华,盯着凌槐绿的眼神怨毒:“小贱人,你是我身上掉下的血肉,不帮我就算了,还拱火浇油挑拨是非,活该你嫁给瘫子,守一辈子活寡!”
她说着想冲过来打凌槐绿,哪知凌槐绿一把捉住她的手,那手劲儿大的几乎要将她手腕折断:“掉下来的血肉?妈,你要是我亲妈,你怎么能说出那样丧心病狂的话?